突然发现我对不完整的东西有种深深的执念,定闹钟从来不定整数,一直都是凭自己感觉寻找整数周围不寻常的排列。画画也是,摄影也是,也许完整的东西太过完美,无法挑剔,少了偶然带来的惊喜;又或者人见人爱,而我,总是行走于逆流之中